知乎Q3財報后股價震蕩，CEO周源稱投入AI為盈利性增長奠定基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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近日，為了回應本季財報發布后受到的質疑，知乎 CEO 周源發布內部信稱，" 公司的價值被低估，但一時的股價漲跌不會影響我們推進戰略執行的方向和決心。"

11 月 29 日，知乎發布第三季度財報，凈虧損近 2.8 億元，股價跌至歷史新低 0.65 美元，市值一度跌破 5 億美元。12 月 1 日，知乎 CEO 周源在公司內部發言稱 "2024 年公司的目標是盈利性增長 "，并表示虧損收窄不夠是由于加大 AI 大模型的研發費用，而股價漲跌不會影響戰略執行。

在這一發言后，知乎股價在兩個交易日內漲回到了 0.87 美元，不過仍未收復財報發布前的失地。

財報顯示，知乎 2023 年第三季度總收入 10.22 億元，同比增長 12.1%，凈虧損 2.78 億元，經調整后凈虧損（非公認會計準則）人民幣 2.25 億元，同比收窄 10.5%。知乎作為內容社區，用戶基數大、流量大，今年三季度財報顯示月平均活躍用戶數攀升至 1.11 億，但知乎長年苦于難以盈利，致力于收窄虧損。

財報發出后，知乎股價在一天內從 1 美元附近跌至 0.65 元，創上市以來歷史新低。

周源在內部信所指的戰略應是研發 AI 大模型。他表示，公司虧損收窄不夠快的原因是 " 今年 Q2 以來，我們加大了 AI 大模型上的投入，這確實大幅增加了公司的研發費用 "。周源表示，知乎的 " 知海圖 AI" 已經通過了備案，" 開始深入結合在我們業務流程的提效中，各業務前端產品也在積極的內測過程中 "。

在國內大小廠競相入局大模型的熱潮中，知乎也于今年 4 月發布大語言模型。知乎作為內容社區，入局大語言模型的優勢在于，有天然大規模、高質量的中文數據池，微軟 NewBing 也將知乎視作中文數據源之一。眾所周知，大語言模型的效果，既取決于數據的數量，也取決于質量，而知乎兩者兼具。除了自己做大模型，知乎還領投了清華系大模型創業公司面壁智能，與另一清華系 NLP 公司智譜 AI 共同向面壁智能投資了數千萬元作為天使輪。但大模型研發需要巨量的資金、算力資源、研發與訓練成本，而周源也在內部信中表示 " 在 AI 上的戰略轉向相關應用 "，或將大模型的投入轉向營收見效快的應用層。

職業教育業務今年成為知乎業務增長的第二曲線。從知乎財報中看，第三季度來自職業培訓的收入為 1.4 億元，相較上一財年同期的 7800 萬元，增長 85.6%。而在今年上半年，來自職業培訓的增長更明顯，上半年收入為 2.5 億元，同比增幅達 194%。12 月 1 日，知乎將職業教育業務總部落戶在武漢光谷。知乎最主要的營收仍來自付費會員，三季度營收為 13.7 億元，同比增長 65.5%，但知乎的付費會員人數增長乏力。

知乎作為圖文社區，廣告也是重要收入來源。周源表示，" 廣告市場今年發生了很大的變化，品牌廣告下滑明顯 "。從財報上看，知乎近一年來廣告收入下滑明顯，從去年 Q3 的 4.6 億美元跌到今年 Q2 的 4.1 億美元，再跌到今年 Q3 的 3.8 億美元。

遇到股價暴跌，公司可能會采取合股或回購。在 11 月 30 日，知乎股價跌至 0.65 美元。知乎公告稱，于 11 月 30 日當天斥資約 38.79 萬美元回購股份 24.25 萬股，每股回購價格為 1.32-1.8358 美元。

知乎于 2021 年 3 月在美股上市時，發行價每股 9.5 美元。而知乎在 2022 年 4 月于港股上市時，發行價每股 32.06 港元，首日開盤破發，跌超 22%。自 2021 年 10 月以來，知乎股價整體長期走低。近一年來，知乎的美股股價一直徘徊在 1 美元左右，即所謂 "1 美元生死線 "。納斯達克規定，上市公司的股價至少保持在一美元以上，否則就會面臨退市警告。

而周源在全員信中表示股價的風浪是司空見慣，" 影響股價的因素眾多，多空變幻，很多時候更受人的情緒影響 "。為了收窄虧損，周源表示將 " 簡化組織，消除浪費，激勵高產出，淘汰低效能 "。

周源內部全員信原文：

" 各位海盜好，

自 11 月 29 日發布 Q3 財報以來的兩天，知乎的股價出現了大幅下跌。從外界反饋看，我們的收入增長和虧損收窄未及預期。這里簡單說幾句。

在今天的市場環境下，更顯著的數字無疑是市場想看到的結果。但客觀說，一家企業在面對市場起伏時，也需要向內審視，理性思考。

我們的虧損收窄為什么不夠快 ? 大家知道，今年 Q2 以來，我們加大了 AI 大模型上的投入，這確實大幅增加了公司的研發費用。目前知海圖 AI 已經通過了備案，也取得了里程碑進展，開始深入結合在我們業務流程的提效中，各業務前端產品也在積極的內測過程中。可以說，階段性投入雖大，但收益也很明確。隨著我們在 AI 上的戰略轉向相關應用，未來由基礎大模型帶來的虧損也會大幅降低。

同時，我們職業教育業務今年成為快速增長的第二曲線，這個行業的數字化轉型，離不開技術上的投入。今年以來我們在通過教育中臺的建設，不斷為收購的子公司進行賦能提效，也取得了明顯的業務收益。在教育中臺上持續堅定的投入，是教育業務戰略的關鍵之舉。隨著我們已經開始加大對子公司整合提效的力度，前期的投入會必定將取得回報。

我們的收入增長為什么不夠快 ? 一方面，我們前幾個季度在社區生態上進行了預期內的調整，另一方面，廣告市場今年發生了很大的變化，品牌廣告下滑明顯。坦率說，我們自己的調整是不夠迅速的。我們積極的在內部進行了組織調整，效果類營銷業務在 11 月取得新高。我相信隨著業務調整的加速，營銷業務也會逐步的恢復正軌。

總體來說，Q3 的財報體現了公司業績發展的實際情況：多引擎商業化戰略驅動公司總收入保持增長、加速推進 AI 技術在社區生態中的應用，虧損收窄，為 2024 年盈利性增長奠定了基礎

影響股價的因素眾多，多空變幻，很多時候更受人的情緒影響。公司的價值被低估，但一時的股價漲跌不會影響我們推進戰略執行的方向和決心。和知乎站在一起的，是理性樂觀的社區伙伴、看重長期價值的投資者和 " 總搞得掂 " 的每一位海盜。

2024 年，公司的目標是盈利性增長。我在財報電話會議上講過，我們將全力收窄虧損。接下來我們將推動一系列動作，簡化組織，消除浪費，激勵高產出，淘汰低效能，堅定推動高質量發展。

知乎是一家有韌性的公司。自創辦以來的十三年中，經歷過很多風浪。險途過后，方見頂峰。創業路上，我們形成了 " 保持開放、為用戶創造價值、保持昂揚之氣 " 的海盜文化。有風有浪，司空見慣。請大家各就各位，全力以赴 !